符媛儿站在角落里,透过这些来往的客人,寻找着欧老的身影。
唇寒齿亡的道理,他明白。
“那我上街卖烤玉米总行吧,我这么年轻,没道理混不到一口饭吃。”
“松叔,派车,去颜家!”
“麻烦?”符妈妈不理解,“以前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日子的吗?再说了,我也不是请不起人啊。”
“没告诉他,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想告诉他,我是骗他的。”说得够明白了吧,她就差没说自己存心利用于辉了。
程子同怔住了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是我不愿意跟着程总度过难关,这八年来公司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……但程总似乎没斗志了,他现在做的一切,都不是有心想要拯救公司。”
“华总!”来人竟
“我当然会走,”符媛儿轻哼,“但我什么时候走,就要看程总的意思了。”
“缴费单的底单不要扔。”程子同回她。
还有什么办法?
严妍冲他的背影撇嘴,他是感受到她的敷衍了?
程子同紧抿唇角,在蒋律师和符媛儿对面坐了下来。
现在公司这个情况,估计食堂已经停了。
她从中抽出了一张剪报资料,是几个顾客向其他报社记者反映餐厅服务问题的。